“申儿是跟我来的。”程奕鸣回答。 司俊风也冷笑：“是吗？”

她想得太入神，他什么时候来的，她完全不知道。 上次他教训祁雪纯，但被司俊风呵斥的事，还是有些尴尬的。

祁雪川一脸理所应当：“家里养你那么久，你总得出点力吧！” “我让助手冒充兰总打的。”

助理点头，“工作人员已经找到了众元公司的高层，他们……” 司俊风安慰她：“姑妈一直情绪不稳定，得了这类病，突发情况随时会发生。”

“你做了这么多，只有一个目的，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！”祁雪纯字字珠玑，说得杨婶哑口无言。 片刻，他冷静下来，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

“司俊风，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没法不结巴，不脸红。 “他不生气我都要生气了，这不耽误我的工作时间吗！”